我已经喝了三大杯意式浓缩,要撸起袖子继续加油干了;
我已经喝了五杯水,去了两趟厕所,要坐下来好好工作了;
我已经刷了一小时微博,接下来要好好干活了。可结果往往是,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我还在刷微博。
一鼓作不出气,再而更衰,三而枯竭。
别说什么工作的意义,我油盐不进的。
放松吧,心里内疚;工作吧,很不情愿;去玩吧,又得完成工作。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干脆,拖延症走起来,每个人都在拖延症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前几天,星空中文网发布了一则消息:
消息里,这场原本属于天文学界的盛事,在段子手和网友们的齐心协力下,成了我们不想上班者的狂欢:
我这才发现:
原来,我们竟是一群宁愿地球爆炸,也不愿上班的人啊。
也是,要不是为了赚钱,谁要上班…别和我谈什么梦想,我的梦想就是:不上班,还有钱。
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该上班还是要上班,事情就在那里,你做不做,都是你的。其实,你有拖延症,不要惊慌,因为,你并不是一个人。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的项目负责人托马斯•杜拉克维茨(Tomasz Durakiewicz)整理了大量提交系统的后台数据,他想知道人们在规定的时间范围里都会选择什么时间点提交,在这个过程中又会拖延到什么程度。
结果惊人的简洁:提交量与所剩时间成双曲线关系。随着截止日期的临近,收到的提交会突然增多,并且迅速向无限多逼近。
这也应证了一个道理:拖延症有毒,会传染。下面,就给大家仔细讲解下。
万有拖延定律
心理学家认为拖延和截止日期之前的突击行为是一种典型的时间管理现象,人们永远低估未来事件的后果,对于有时限的工作,在没有死到临头之前都会选择不做,而随着截止日期的到来,日益增加的压力会迫使人们完成工作。
拖延行为可以追溯到大脑的工作机制上。当面对一个你不想做的工作时,你的大脑中有两个阵营就开始对战了。一个是控制潜意识和愉悦感的边缘系统,另一个是主管思考、决策和执行任务的前额叶皮质。前额叶皮质说:“去工作。”边缘系统说:“不。”于是你的工作被拖延到了明天。
瑞典心理学家哥尼流•科尼(Cornelius König)和马丁•克莱茵曼(Martin Kleinmann)曾做过一个定量实验,对30个学生在21天期限中如何准备考试的过程进行记录,结果显示学生会在截止日期到来之前集中突击。
毫无疑问,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掌握着更为大量的一手数据。杜拉克维茨选取了10个提交时限超过两个月的大项目,每年的申请人数超过1000人,他发现申请的提交量与剩余时间的关系可以用一条双曲线拟合。杜拉克维茨的模型非常简单,没有涉及学校行政部门的延误等客观原因。
然而,这个模型对拖延行为的预测吻合度非常好,甚至没有任何校正参数(每天为了调整参数费尽心思和头发,没想到你的拖延行为倒是用中学数学就轻易拟合住了呢)。
杜拉克维茨管这个模型叫“万有拖延定律”。对各种活动的组织者来说,这个公式有非常实际的应用,工作人员应该提前预见到截止日期当天激增的提交量对系统的冲击。
杜拉克维茨还提醒习惯拖延的申请人,双曲线在渐近线(截止日期)附近趋向无穷大。终,你也许能在强大压力下完成工作,但无法回避的问题是,当你在一边拖延一边等待死线到来的时间里,失去的是检查结果、修正错误和挽回可读性的时间,你很可能因此被拒。
虽然你说的对,可我就是不改
如果已经陷入到拖延、焦虑、自我厌恶、继续拖延的恶性循环之中,有一点是必要的:不要方。
万有拖延定律告诉我们,离死线越近,就有越多人陪我们一起拖延。
写《悲惨世界》的维克多•雨果也被拖延困扰,为了强迫自己在屋里工作曾让仆人把自己所有衣服都拿走,写《白鲨》的赫尔曼·梅尔维尔需要让妻子用铁链拴在书桌前才能写作,达芬奇更是以惊人低下的完成度而成为拖延人士的典型。
转过身看看旁边和我一起拖延的伙伴们,默契地相视一笑。
关于工作,霍金深信说过:永不言弃。工作赋予你意义和目标,没有它生命才变成空虚。
所以呀,钱,成就感,认可度,或者尊严感,都不是我们每天朝九晚五,忙忙碌碌的原因,重要的原因是:
对于我来说,在工作中遇到的逗逼同事;遇到难题时迎刃而解的瞬间喜悦;改文章改的生无可恋…..所有你留下的痕迹。
工作的意义是什么?只有它,才能证明,我们曾经存在过。
这样的话,你工作还会无聊吗?